剖腹产的刀口还在隐隐作痛,
我给他打电话。
嘈杂的音乐声中,江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:
“霁安,快来!他们说你不行,你要不要证明一下?”
周霁安心虚。
“潇宁?”
“别多想,我是看你们都睡得很沉,所以才......”
电话挂断。
我没给他解释的机会。
女儿的哭声越来越响,我咬着牙从床上坐起来,刀口像被撕裂般疼痛。
每挪动一步,冷汗都顺着额角滑落。
我解开衣服,任由泪水滴在她柔软的头发上。
我把这件事发到了家族群里。
周霁安被公婆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他垂着头发誓,不会再抛下我们母女私自出去喝酒聚会了。
江雪也在那时去了外地发展。
他也确实收敛了不少。
凡事都会和我提前报备。
可这份“收敛”,只维持了十个月。
两个月前,江雪回来了。
周霁安开始坐不住了。
“公司临时有应酬。”
“客户非要去酒吧谈,我不去不行。”
“今晚兄弟聚会,都是生意伙伴,我得去维护关系。”
一个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我抱着女儿,看着他系领带的背影,心里隐隐不安,却还是选择相信他。
毕竟他发过誓说过会改。
直到昨晚。
江雪的朋友圈更新了那条动态。
那一刻,我才明白——
所谓的应酬、客户、兄弟聚会,不过都是陪她的借口。
这两个月来,我像个傻子一样,每晚等他回来。
而他却在酒吧的卡座里,搂着江雪玩着暧昧的游戏。
母婴室的门被推开,周霁安黑着脸走进来。
“潇宁,闹够了没有?”
他的语气充满不耐烦。
“你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,到底想怎么样?”
我抬起头,看着这个曾经发誓要照顾我一辈子的男人。
“离婚吧。“
我的声音很轻,却异常冷静。
2
听到我提离婚,周霁安眼里闪过一丝慌乱,但很快恢复镇静。
“离婚?”
周霁安冷笑一声。
“潇宁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“我昨晚是去应酬,江雪也在那个局里,大家一起玩游戏很正常。你非要曲解成那样,我有什么办法?”
他说得理直气壮,仿佛真的是我无理取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