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个孤儿,无父无母,被师傅收养在中医堂长大。他待我像庭院中精心侍弄的梅花那样小心呵护,及笄那年,他在我眉间落下一朵梅花,赐名“沈梅”。“梅儿,今天师傅教你种花。”我折下一缕花枝,用剪子修剪多余的枝叶。“嘶。”指头被尖刺扎中,冒出来的鲜血如一枚小红点落在白皙的皮肤上。下一秒,指尖就感受到一抹温热。师傅拿过我的手,把受伤的指头含在了嘴里。光滑灵巧的小舌抚过伤口,我浑身酥颤,紧接着就感受到他轻轻的吸允。“师...师傅。”这感觉太怪,羞耻中伴随着异样的快乐,我忍不住轻颤地喊他停下。嫩玉般的指尖在他嘴里进进出出,平时一向高冷禁欲的师傅脸颊上竟然染上一片潮红。“感觉好点儿了吗,梅儿?”“师傅...我...”我刚想开口回答他,手指又传来一阵温热。师傅重新张嘴含住我指节,在指尖处停顿半分,用牙细细地轻咬。微微的疼痛伴随着酥麻传遍我全身,眼眶不自觉已蓄上眼泪。“师傅...轰隆隆。”闪电划过天空,接着传来雷声,瓢泼大雨突然之间倾盆而下。“下雨了,师傅快走。”已是暖春,师傅和我都穿的是薄衫子,突然淋这么大的雨感染风寒可如何是好。我赶紧拉起还在收拾花材的师傅,一个劲儿往屋里跑。可是雨势太大,两个人还是淋成了落汤鸡。02“梅儿,把炉火生起来吧,免得寒气入体。”师傅用巾子简单擦了擦身上,就正对着壁炉坐下准备烤火。我赶紧依言生火,炉火燃了起来,师傅的眼睛里也燃起了一团火焰,直勾勾地盯着我,一动也不动。是我身上有什么吗?我低下头查看,却再也没有勇气抬起头。我穿的是纯白色的衫裙,被雨淋湿以后紧贴在身上,把从头到脚的曲线都勾勒出来了。此刻我又在炉火前面站着,橙黄色的光打在身上,更是照出那一团汹涌呼之欲出。“咕嘟。”我听到了吞咽口水的声音,余光中看到师傅喉头滚动。“啊嚏,啊嚏,”我故意打了好几个喷嚏,“师傅,我有点冷,回去换件衣服。”“冷?”师傅的担心又换了个角度,他按住我的肩膀不让我动弹,“莫不是染上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