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的肩,接过玫瑰纹玉佩后安慰道,“你呢,也不用灰心,这颜华夭养在深宫,性子古板些也正常。”“都不及她身旁的小侍女可爱,唉,可惜了一副好皮相。”商问星叹气。“要不,娶她侍女?我帮你去跟伯父求求情?”邵浩扬用扇子将桃瓣扇落,朵朵桃红,扑向商问星。“邵浩扬,你活腻就自行了断,不必在我这讨打寻死。”“唉,白瞎了兄弟的一片好心,不过,若是你娶不到颜华夭,恐怕滨梨国要少一个皇子了。”“你不是也背着任务来?咱俩彼此彼此,陶菊国的二皇子就别说风谅话了。”二人相视一笑,无奈叹气。“公主的及笄礼,你准备了什么?”邵浩扬问。“无可奉告。”“问星兄,告诉我嘛……”桃影深深,人影绰绰。“一个嫡国公主,出门怎么就只带两个宫女?我觉得有问题。”钟离权眸色深沉。“正常。”钟离陶陶咬了桃花糕一口。“正常?陶陶,你是不是忘了。即使是在本国,你出门至少带十几个护卫,女子地位本就低,若是……哥哥,可我们现在是在白茸国,不是白瑾国。我们必须承认,他们国家的女性地位比我们国家高。”钟离陶陶看着桃花树下浣衣的少女互相掬水嬉戏,两角辫顽童对襟窄袖短衫,下裤,拉着风筝线在闹,钟离陶陶嘴角上扬,又咬下一口桃花糕,“哥哥,这个真的很甜。”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,以后白瑾国的女子也可以大声地笑,大口地吃,不再用病态地控制体重,在意形态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钟离权扫了一眼钟离陶陶右手画桃花钿遮住的疤痕,发誓一样地说。钟离陶陶欲开口反驳,却听得河畔桃堤一声妇人音:“阳阳,陶陶,回家吃饭嘞!”“来了,阿娘”树下顽童拉着纸鸢归家,两个小人儿一人一句《国风·王风》里的诗,“君子阳阳,左执簧,右招我由房。其乐只且!”女声脆:“君子陶陶,左执翿,右招我由敖。其乐只且!”红霞满天,音随身远。“也许吧。”钟离陶陶垂下眼睑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