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类 男频 主角 简澈赵虎 作者 砚知x
简介: 《他们把我当沙包打了一炷香,然后我的符箓把天捅了个洞》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,主角是简澈赵虎,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,只要是读过的人,都懂。精彩内容概括:...
我叫凌疏,是青玄宗一个平平无奇的外门弟子,唯一的爱好是炼器。但我炼器的思路,
好像和大家不太一样。他们追求极致的锋利,无坚不摧的攻击。我呢,炼了件衣服。
一件据说毫无用处,只能吸收伤害的“承伤衣”。宗门里的天之骄子,
那个叫简澈的内门师兄,当众说我的作品是“废铁中的废铁,乌龟壳里的耻辱”。
所有人都笑了,他们看我的眼神,就像在看一个脑子不正常的傻子。他们说,
修士的尊严在于进攻,而我,只配当个挨打的沙包。没关系。我什么都没说。因为我知道,
跟一群只信奉“剑就是一切”的人解释“能量守恒”有多费劲。我只是默默报名了宗门***。
然后,在万众瞩目之下,穿着我的“废铁”,站上了比武台。我对我的对手说:“来,
用你最强的招式,打我。”1我叫凌疏。青玄宗外门弟子,扔人堆里都找不到的那种。
我今天,搞了件大事。在宗门的炼器堂,我展示了我的新作品。一件衣服。灰扑扑的,
看着像块洗碗布。我管它叫“承伤衣”。顾名思义,这玩意儿最大的作用,就是挨打。
它能把受到的灵力攻击,吸收,储存,然后转化。炼器堂的王长老,捻着胡子,看了半天。
最后他问我:“凌疏,这法衣……有何用处?”我老实回答:“挨打。”“挨完打呢?
”“还没想好。”王长老的胡子抖了抖,没再说话。周围的同门师兄弟们,已经开始笑了。
笑声不大,但很密。像夏天草丛里的蛐蛐,嗡嗡嗡的,钻你耳朵。我不在意。真的。
我只是觉得他们脑回路有点直。修士的世界,非得是刀光剑影吗?就不能有点新意?
就在这时,门口传来一阵骚动。“简师兄来了!”“快看,是简师澈兄!”我回头。
一个穿白衣服的男人走了进来。长得还行,就是下巴抬得有点高,看人总用眼角。他叫简澈,
内门的首席大弟子,宗主的关门弟子,未来的掌门候选人。他还是个炼器天才。
他炼的“惊鸿剑”,据说能削铁如泥,吹毛断发。当然,这些都是别人说的。我没见过。
他走到我面前,目光落在我手里的“承伤衣”上。那眼神,像是在看一坨垃圾。“这是什么?
”他问。声音冷冷的,带着一种天生的优越感。旁边的狗腿子立刻抢着回答:“简师兄,
这是凌师妹的新作,叫‘承伤衣’,专门用来挨打的!”狗腿子说完,自己都忍不住笑了。
简澈也笑了。是一种很轻蔑的笑。“挨打?”他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。
“我青玄宗乃剑修大宗,讲究的是一往无前,以攻为守。”“你倒好,不思进取,
专门炼制这种龟壳一样的废物。”他伸出一根手指,戳了戳我的衣服。“这东西,
连最低阶的火鼠皮都不如。简直是炼器师的耻辱。”他声音不大,
但整个炼器堂的人都听见了。所有人都看着我。眼神里充满了同情,还有更多的是幸灾乐祸。
毕竟,被简澈亲自认证为“耻辱”,我这外门弟子的生涯,基本也就到头了。我没说话。
我只是把我的“承伤衣”叠好,放进储物袋。然后抬头看着他。我说:“简师兄说得对。
”他愣了一下。可能没想到我这么干脆就认怂了。他准备好的一肚子教训,
瞬间没了用武之地。那感觉,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。我甚至还对他笑了笑。
我说:“多谢师兄指点,我回去就把它拆了重炼。”说完,我转身就走。
整个炼器堂鸦雀无声。我能感觉到背后,简澈那道想杀人的目光。我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他觉得我冒犯了他。用我的顺从,冒犯了他的权威。走出炼器堂,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。
我眯了眯眼。拆了重炼?开什么玩笑。这么好的宝贝,我怎么舍得。我只是忽然想明白了。
跟这帮肌肉长到脑子里的剑修,讲物理是没用的。得让他们亲身体验一下。什么叫,
作用力与反作用力。2简澈说我炼的是废铁。这话,一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外门。
我成了名人。一个会炼“挨打神衣”的废物名人。走在路上,总有人对我指指点点。“看,
就是她。”“听说她被简师兄骂得狗血淋头。”“活该,不好好练剑,搞这些歪门邪道。
”食堂打饭,负责掌勺的师兄会故意给我最少最差的菜。去任务堂接任务,
最苦最累的活儿永远会留给我。我被孤立了。彻底的。我的室友,一个叫李芸的姑娘,
连夜搬走了。临走前,她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。她说:“凌疏,你别怪我。
我可不想被你连累,得罪了简师兄,以后没好日子过。”我点点头,
帮她把最后一件行李搬出门。我说:“慢走,不送。”她走后,屋子里空荡荡的。
我盘腿坐在床上,从储物袋里拿出我的“承承伤衣”。在月光下,它还是那副灰扑扑的样子。
我用手指轻轻抚摸着衣料的纹路。这是我用三百六十种灵蚕丝,混着星辰砂,
不眠不休织了三个月才完成的。衣服的每一根丝线,都是一个微缩的转化阵法。废铁?呵。
夏虫不可语冰。第二天,宗门公布了一件大事。一年一度的宗门***,要提前了。
就在下个月。据说是因为最近魔气涌动,宗门想借此选拔一批精英弟子,提前做好准备。
***的重头戏,就是擂台切磋。外门弟子,只要能进前十,就能晋升内门。
这是所有人鲤鱼跃龙门的机会。整个外门都沸腾了。所有人都开始疯狂修炼,摩拳擦掌。
只有我,平静地走到了执事堂。负责登记的张执事,头都没抬。“姓名,修为。”“凌疏,
炼气五层。”“嗯。”张执事笔走如飞,准备给我登记。然后我说了下一句话。
“我要报名参加擂台切磋。”张执事的笔,停了。他猛地抬起头,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。
“你说什么?”“我说,我要报名,擂台切磋。”我重复了一遍。他的嘴巴张成了“O”型。
半天,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“凌疏,你……你没搞错吧?你一个炼气五层,去参加***?
”“外门弟子,炼气六层是起步,炼气七八层的一大堆。”“你上去,不是找死吗?
”我笑了笑。“执事,宗门规定,只要是外门弟子,皆可报名,不是吗?”他被我噎住了。
“是……是这么说。”“那就行了。”我把我的身份玉牌递过去。
张执事用一种看烈士的眼神,颤抖着手,在我的名字后面,
写下了“参加擂re擂台切磋”几个字。我报名参加宗门***的消息,又像一阵风一样,
传遍了整个外门。这次,他们不是嘲笑了。是震惊。彻彻底底的震惊。他们觉得我疯了。
一个炼“挨打神衣”的废物,一个只有炼气五层的菜鸟,要去参加死亡率极高的擂台切磋?
这不是老寿星上吊,嫌命长吗?简澈也听说了。据说他当时正在指导内门弟子练剑。
听到消息后,他手里的“惊鸿剑”差点没握住。他身边的狗腿子添油加醋地说:“师兄,
这凌疏肯定是受了您的**,破罐子破摔了。”简澈冷笑一声。“自取其辱。
”他只说了这四个字。但这四个字,比任何长篇大论都更有杀伤力。它给我这次的行为,
定了性。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。看我怎么在擂台上,被人打得哭爹喊娘。我还是不在意。
我每天的日子,过得很有规律。吃饭,睡觉,打坐。还有……保养我的“承伤衣”。
我每天都会用自己的灵力,一遍遍地温养它。感受着那些微缩阵法的运转。
感受着它们对灵力的渴望。就像一头沉睡的凶兽,在等待饱餐一顿的机会。终于,
***的日子,到了。那天,天气很好。万里无云。外门的演武场,人山人海。
高高的***台上,坐着宗门的各位长老。我看到了王长老。他也看到了我,眼神复杂。
我还看到了简澈。他坐在离宗主最近的位置,白衣胜雪,神情倨傲。
他甚至没往我这边看一眼。在他眼里,我可能连个蝼蚁都算不上。很快,抽签开始了。
我的名字被念到。“第一场,东区七号擂台,凌疏,对阵,赵虎。”人群中发出一阵哄笑。
“赵虎?那个炼体狂人赵虎?”“炼气八层,一身横练筋骨,据说能一拳打死一头牛!
”“这凌疏,真是倒了血霉了。”我拎着我的“承伤衣”,平静地走向七号擂台。路上,
所有人都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我。我的对手赵虎,已经站在台上了。他很高,很壮,
像一座铁塔。他看着我,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白牙。“小师妹,我劝你现在就认输。
”“不然等会儿,我拳头没长眼,把你打坏了,可别哭鼻子。”我没理他。
我只是当着所有人的面,慢条斯理地,脱下了我的外门弟子服。
露出了里面那件灰扑扑的“承伤衣”。人群中,先是寂静。然后,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哄笑声。
“哈哈哈!她真的穿来了!”“她是打算穿着这身龟壳,硬抗赵虎的拳头吗?
”“脑子坏掉了!彻底坏掉了!”简澈也看到了。他皱了皱眉,眼神里的厌恶,
几乎要溢出来。他身边的狗腿子,笑得最大声。“师兄快看!
那个废物真的把她的废铁穿上台了!笑死我了!”裁判长老清了清嗓子,大声宣布。
“比试开始!”赵虎捏了捏拳头,骨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。他狞笑着朝我走来。“小师妹,
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,就别怪师兄我了!”我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然后,
我对他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。我说出了那句,让所有人,都毕生难忘的话。“来。”“打我。
”3赵虎愣住了。全场观众也愣住了。他们可能见过狂的,但没见过这么狂的。
一个炼气五层的小丫头,对着一个炼气八层的炼体修士,说“来,打我”。这是什么概念?
就好比一只兔子,对一头老虎说,来,吃我。寂静。死一样的寂静。然后是更大的,
更疯狂的爆笑。“我没听错吧?她说让赵虎打她?”“哈哈哈哈,她是不是吓傻了?
”***台上的简澈,脸都黑了。他觉得我在丢整个青玄宗的脸。赵虎的脸,也涨成了猪肝色。
他觉得我是在羞辱他。“好!”“好!!”“好!!!”他连说三个好字,
身上的肌肉块块坟起。“这是你自找的!”话音未落,他整个人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。
砂锅大的拳头,带着呼啸的风声,直直地砸向我的胸口。这一拳,要是打实了,我这小身板,
估计当场就得散架。所有人都闭上了眼睛。不忍心看接下来血腥的一幕。李芸也在人群里,
她吓得捂住了嘴。只有我,眼睛都没眨一下。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,
他拳头上因为用力而爆起的青筋。然后。“嘭!”一声闷响。像打在了一面牛皮鼓上。
预想中骨骼碎裂的声音,没有传来。我,还站在原地。一步,都未曾后退。我的胸口,
那件灰扑扑的“承伤衣”,亮了一下。一道微不可见的波纹,顺着衣服的纹理,流淌开来。
然后,就没了。全场,鸦雀无声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,像是看到了鬼。赵虎也懵了。
他看着自己的拳头,又看看我,满脸的不可思议。“怎么……可能?
”他感觉自己刚才那一拳,像是打进了一团棉花里。所有的力道,都被一种奇怪的方式,
给卸掉了。“不可能!”赵虎怒吼一声,又是一拳。“嘭!”还是那声闷响。
我还是站在原地。衣服又亮了一下。“再来!”“嘭!”“再来!”“嘭!嘭!嘭!
”接下来的场景,变得非常诡异。赵虎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,围着我,
疯狂地挥舞着他的拳头。拳头,手肘,膝盖,鞭腿……他用上了他所有能用的招式。而我,
就那么静静地站着。像一根钉在原地的木桩。任由他***般的攻击,落在我的身上。
演武场上,只剩下“嘭嘭嘭”的闷响,和赵虎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。观众们,
从一开始的爆笑,到震惊,再到麻木。他们就那么呆呆地看着。
看着一个炼气八层的炼体修士,对着一个炼气五层的“废物”,打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。
硬是没让她移动分毫。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。***台上的长老们,也都站了起来。
王长老的胡子,都快被他自己揪下来了。“这……这是什么法衣?闻所未闻!
”“好诡异的卸力法门!”简澈的脸色,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。是铁青。
他死死地盯着我身上的衣服,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和……一丝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,嫉妒。
他想不通。为什么一件他断定为“废铁”的东西,能有如此匪夷所思的效果。这不合常理。
这不符合他从书上学到的一切炼器知识。他的权威,第一次,受到了挑战。终于。
“呼……呼……呼……”赵虎停了下来。他撑着膝盖,汗如雨下,像一头刚耕完地的牛。
他累了。真的累了。他把我当沙包,打了整整一炷香。结果,沙包没事。他自己,快虚脱了。
他看着我,眼神里已经没了之前的嚣张,只剩下恐惧和迷茫。
“你……你到底……是什么怪物?”全场,一片死寂。所有人的目光,都聚焦在我身上。
我轻轻地,拍了拍胸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。然后,我抬起头。对着已经力竭的赵虎,
露出了一个非常和善的微笑。我说:“你打完了?”赵虎下意识地点点头。“哦。
”我应了一声。“那,该我了。”4我说,该我了。赵虎一愣。全场观众也是一愣。该你了?
你拿什么打?从头到尾,你就没动过一下。你一个炼气五层,
灵力早就该被那件古怪的衣服抽干了吧?我没有解释。我只是慢慢地,从储物袋里,
摸出了一样东西。一张***的纸。上面用朱砂画着一些歪歪扭扭的线条。这是一张符箓。
而且,是最低级,最普通的那种。火球符。集市上,一块下品灵石能买一沓的那种。
看到这张符,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。“火球符?她想用火球符打败赵虎?”“开什么玩笑!
赵虎的横练功夫,连刀剑都砍不伤,一个最低级的火球符能干嘛?给他点烟吗?
”“我看她是真的黔驴技穷了。”简澈的嘴角,再次勾起了一抹不屑的冷笑。他觉得,
我终于要原形毕露了。一件防御力古怪的衣服,或许能让我苟延残喘。但攻击力,
终究是修士的根本。一个炼气五层,拿着一张火球符。这是笑话。赵虎也看到了我手里的符。
他先是警惕,然后看清了是什么之后,也忍不住笑了。是那种劫后余生的,带着嘲讽的笑。
“小师妹,你别告诉我,你准备用这个东西,来对付我?”我点点头。很认真地说:“是啊。
”“哈哈哈哈哈!”赵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“好!好!那你来啊!”“我站在这里不动,
让你打!”“我倒要看看,你这火球符,能不能燎掉我一根汗毛!”他双手抱胸,
摆出了一副任君施为的架势。脸上写满了“你能伤到我算我输”。我没再跟他废话。
我只是低头,看了一眼我身上的“承伤衣”。此刻,这件灰扑扑的衣服,正在微微发热。
表面上,那些用星辰砂织就的纹路,像呼吸一样,明暗不定。我能感觉到。里面,
储存着一股庞大而精纯的能量。那是赵虎刚才,一拳一脚,亲手“喂”给我的。
我伸出两根手指,夹住那张火球符。然后,我做了一个让所有人,都看不懂的动作。
我把符箓,轻轻地,贴在了我的胸口。贴在了“承伤衣”上。嗡——一声轻鸣。
只有我自己能听见。下一秒。我整个人,都亮了。那件灰扑扑的“承伤衣”,
仿佛被注入了灵魂。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流光,从衣服的四面八方,
疯狂地涌向我胸口的那张符箓。那张原本平平无奇的***符纸,瞬间像是被点燃的太阳。
爆发出了刺眼夺目的金红色光芒!一股恐怖的,狂暴的,令人心悸的灵力波动,
从那张小小的符箓上,轰然散开!“这……这是什么?!”***台上的王长老,失声惊呼。
“好可怕的火系灵力!这威力……已经堪比筑基期修士的全力一击了!”“怎么可能!
一张小小的火球符,怎么会有这种威力?!”简澈脸上的冷笑,僵住了。他瞳孔骤缩,
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符箓。那上面传来的威压,让他都感到了一丝威胁!这不可能!
这绝对不可能!擂台上的赵虎,笑不出来了。他脸上的血色,瞬间褪得一干二净。
他感受得最清楚。那张符箓上锁定的,是他的气机。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远古凶兽盯上了。
浑身的汗毛,都倒竖了起来。“不……”他想认输。他想逃。但是,晚了。我已经抬起了手。
夹着那张已经变成一个小太阳的符箓。对着他,轻轻一弹。“去吧。”我轻声说。那张符箓,
化作一道金红色的流光,脱手而出。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。没有华丽酷炫的特效。它就那么,
安安静静地,飞向赵虎。速度,甚至有点慢。但在所有人眼里。那道流光,
仿佛跨越了时间和空间。下一瞬。轰!!!!一声巨响,震得整个演武场都晃了三晃。
七号擂台,被一团巨大的,炽热的,金红色的火球,彻底吞噬。狂暴的气浪,
夹杂着焦糊的味道,向四周席卷而去。离得近的弟子,被吹得东倒西歪,狼狈不堪。
当火光散去。擂台上,已经没有了赵虎的身影。只有在擂台的边缘,
躺着一个焦黑的人形物体。还在微微抽搐。而原本坚硬无比的青石擂台。中央,
赫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,深不见底的坑洞。边缘,是琉璃化的结晶。全场。死寂。落针可闻。
所有人都张着嘴,瞪着眼,像被施了定身术。他们的脑子,已经彻底宕机了。
刚才发生了什么?一个炼气五层。用一张火球符。把一个炼气八层的炼体修士,给秒了?
还把擂台,给炸了?我站在擂台的另一边,毫发无伤。风,吹起我的头发。
我身上的“承伤衣”,已经恢复了那副灰扑扑的样子。仿佛刚才的一切,都只是幻觉。
我缓缓地,转过身。目光,扫过全场。扫过那些呆若木鸡的同门。扫过***台上,
那些面面相觑的长老。最后。我的目光,落在了简澈那张,
写满了震惊、愤怒、和不可置信的脸上。我对着他,微微一笑。然后,我用不大,
但却能让每个人都听清的声音,说出了那句话。“有时候。”“挨打,是为了更好地打人。
”5我赢了。以一种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方式。裁判长老,好半天才回过神来。
他走上已经残破不堪的擂台,检查了一下赵虎的伤势。“经脉尽断,丹田破碎,
但……性命无忧。”他宣布结果的时候,声音都在抖。“此战,凌疏,胜!”没有欢呼。
没有掌声。整个演武场,还沉浸在刚才那毁天灭地的一击中。所有人看我的眼神,都变了。
不再是嘲笑,也不是同情。是敬畏。是恐惧。我平静地走下擂台。所过之处,
人群像摩西分海一样,自动给我让开一条路。我回到了外门弟子的区域,坐下。
没有人敢坐在我身边。他们离我远远的,像是我是什么瘟神。我不在乎。我只是闭上眼,
开始复盘。刚才那一击,威力比我预想的,还要大上三分。赵虎输入的力量,很纯粹,
很狂暴。通过“承伤衣”转化后,几乎没有损耗。再灌注到火球符里,产生了奇妙的质变。
这证明我的理论,是可行的。唯一的问题是,转化和储存的上限,还有待测试。而且,
刚才那一击,几乎抽空了“承伤衣”里所有的能量。也就是说,这是一招定胜负的底牌。
用完,就没了。必须重新“充能”。看来,这衣服还有改进的空间。我正想着,
感觉有几道目光,落在了我的身上。我睁开眼。是***台上的长老们。他们都在看我。
眼神里,充满了好奇和探究。王长老更是激动得满脸通红,不停地跟身边的宗主说着什么。
宗主,一个看起来很威严的中年男人,也频频向我点头。我知道,我引起他们的注意了。
这是好事。但我最在意的,是另一道目光。来自简澈。他的目光,像刀子一样。充满了审视,
嫉妒,和一丝……贪婪。是的,贪婪。我看得懂。他看上了我的“承伤衣”。
一个能让炼气五层,秒杀炼气八层的法宝。这种东西,谁不想要?他之前说它是“废铁”,
说它是“耻辱”。现在,他恨不得把它从我身上扒下来,据为己有。我心里冷笑。果然。
什么天才,什么首席。骨子里,还不是一样。***还在继续。但后面的比试,
所有人都看得心不在焉。他们的脑子里,还回放着我那一记“超级火球符”。很快,
第一轮结束了。我毫无悬念地晋级。第二轮的抽签结果,也出来了。我的对手,
是一个叫孙淼的弟子,炼气七层。他看到自己的对手是我时,脸“唰”的一下就白了。
轮到我们上场。我刚走上擂台。孙淼就“扑通”一声,跪下了。“凌师姐!我认输!
”他喊得声嘶力竭。我:“……”全场:“……”就这样,我又赢了。兵不血刃。第三轮。
我的对手,直接没来。据说是在抽签结果出来后,当场肚子疼,拉去医馆了。我,
再次不战而胜。我成了这次***,最诡异的一匹黑马。没人敢跟我打。
所有人都怕我再掏出一张毁天灭地的符箓。他们看我的眼神,越来越敬畏。
甚至有人开始叫我“符王凌疏”。我听了,只想笑。我手里,连一张火球符都没有了。那张,
是最后一张。但我没有解释。误会,有时候是最好的保护色。我一路畅通无阻,杀进了决赛。
而我的决赛对手,不出所料。正是内门首席。简澈。当裁判长老宣布这个结果时,
全场都沸腾了。最强的天才,对阵最诡异的黑马。矛与盾的终极对决。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。
他们想看。想看简澈那无坚不摧的“惊鸿剑”,能不能破开我那匪夷所思的“承伤衣”。
也想看。我的“超级符箓”,能不能威胁到筑基初期的简澈。所有人都觉得,
这将是一场龙争虎斗。只有我知道。这,根本不是一场公平的对决。简澈,
他不会给我“充能”的机会。他太聪明了。他肯定已经看穿了我这件法衣的原理。他要的,
不是赢。他要的,是在万众瞩目之下,亲手剥下我的龟壳,证明他之前的判断没有错。
他要的,是碾压。是夺宝。上台前。王长老特地找到了我。他塞给我一个玉瓶。“凌疏,
这是三颗‘回气丹’,关键时刻能保命。”他看着我,眼神很复杂。“小心简澈,
他那孩子……心气太高,下手没轻重。”我接过丹药,对他行了一礼。“多谢长老。
”我心里明白。王长老这是在提醒我,不行就认输。别为了意气之争,把命丢了。
我走上擂台。对面的简澈,已经等在那里了。他今天,换了一身更华丽的白衣。手里,
握着那把传说中的“惊鸿剑”。剑身如秋水,寒气逼人。他看着我,眼神居高临下。“凌疏。
”他开口了。“我承认,我之前小看你了。”“你那件法衣,确实有几分门道。”“但是,
歪门邪道,终究上不了台面。”“今天,我就让你看看,什么才是真正的,力量。”他说完,
身上的气势,节节攀升。筑基期的威压,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。
裁判长老大声宣布:“决赛开始!”简澈没有动。他只是站在那里,
用一种看猎物的眼神看着我。他不出手。他在等。他在逼我先出手。他知道,
我的“承伤衣”里,没有能量。我的火球符,是哑炮。只要他不攻击我,
我就永远无法“充充能”。而我,一个炼气五层,对他一个筑基期,能有什么威胁?他要的,
就是这种猫戏老鼠的**。他要让所有人看到,我脱下那身龟壳,是多么的不堪一击。
周围的观众,也看出了门道。“简师兄好策略啊!”“是啊,只要不打她,
她那身怪衣服就没用了!”“釜底抽薪!高!实在是高!”嘲笑声,再次响了起来。
他们觉得,我的把戏,被拆穿了。我,输定了。我看着对面的简澈。
看着他脸上那副智珠在握的表情。我忽然,觉得有点好笑。我慢慢地,从储物袋里。
又摸出了一样东西。6我摸出来的,不是符箓。是一把小锤子。还有几块亮晶晶的矿石。
我把这些东西,放在了擂台的地面上。然后,我盘膝坐了下来。当着所有人的面。
当着我决赛的对手简澈的面。我拿起了锤子和矿石。开始,敲敲打打。叮。叮叮。当。
清脆的敲击声,在寂静的演武场上,显得格外清晰。所有人都看傻了。这是在干什么?
决赛擂台上,现场炼器?简澈的脸,瞬间就绿了。他感觉,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。这是蔑视!
**裸的蔑视!“凌疏!”他怒吼一声,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杀意。“你在做什么?!
”我头都没抬。一边敲,一边说。“哦,看你半天不动手,我寻思着怪无聊的,
就给自己找点事做。”“这几块‘震金石’放了好久了,再不处理就要失效了。”“你别急,
我很快的。”噗——人群中,有人没忍住,笑了出来。简澈的脸,已经从绿色,变成了紫色。
他的胸口,剧烈地起伏着。握着“惊鸿剑”的手,青筋暴起。“你……找……死!
”他一字一顿地说道。下一秒。他动了。一道白色的剑光,像闪电一样,划破长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