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保安粗暴地架起我来,将我拖向了阴暗潮湿、不见天日的地下储藏室。
无尽的黑暗,将我彻底吞噬。
唯一能证明我清白的父亲,还在千里之外的首都,一周后才能回来。
整整一天,我不断拍打储藏室的大门,但无人理会。
绝望的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,额头的伤口因为没有处理,已经发炎。
此时我浑身滚烫,意识在清醒与昏沉之间反复拉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