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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不及说话,一股大力将我狠狠拽向地面。
我栽倒在地上,干净的白裙子瞬间脏了大片,夏凝眼角得意,却故作惊讶地捂嘴。
“寻之哥,你这样对你未婚妻,会不会不好啊,万一她狗急跳墙悔婚,可怎么办呀。”
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捏住我下巴。
“就她,还悔婚?”
“京圈谁人不知,只要我招招手,她就会像疯狗一样舔上来,还悔婚,怕是巴不得今晚就跟我成婚吧。”
嫌弃地擦拭和我接触过的手,声音带着数不尽的嘲讽。
“要不是看她有几个臭钱,***了送我床上,我都没兴趣看一眼。”
他对下人都尚且宽和,夏凝不过三言两语,他便连修养都不顾,如此公然羞辱我。
这婚,我不要了!
我掏出萧家送的玉佩,语气冷了下来。
“你送我的联姻信物,现在物归原主。”
空气寂静几秒,薛寻之先急了。
他把桌子拍得啪啪响,神情激动。
“我就知道是你偷了我的东西。”
此话一出,我心尖尖都在抖。
他怕夏凝误会,夺过玉佩,恼羞成怒地警告我。
“女孩子家家,上赶着来逼婚,未免太自轻自贱了些。”
“以为拿个家传玉佩,就能让我心甘情愿娶你,做梦去吧,得到我的人,也得不到我的心。”
可抱歉,人和心我都不想要。
“薛寻之,记住你现在说的话。”
我利落转身,去找老爷子谈退婚。
眼见我去了祠堂,夏凝眼底的鄙夷几乎溢出来。
“一千万,我赌她今天内就会哭着向你认错,逼你结婚。”
薛寻之信心满满地伸出两根手指。
“两千万,我赌她半个小时内回来求婚。”
半个小时后,薛寻之盯着毫无动静的手机和大门,失了吃饭的兴致,暗戳戳问保姆。
“没什么奇怪的人在别墅外溜达吧。”
新来的保姆一脸懵。
“少爷说笑了,阮小姐为护您安全,可是专门请了雇佣兵来守卫,怎么会让来路不明的人靠近呢。”
他头疼地揉揉眉心,只觉得保姆太过老实也不是件好事。
退婚一事,薛老爷头求我在明天的记者会前暂且保密。
我心情大好,听音乐会事被邀请去后台参观,误入奢华更衣间。
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后背紧致的肌理线,肌肤薄而韧,腰侧的人鱼线清晰深刻,看得人面色燥热。
“抱歉女士,我什么都没看到。”
我自作聪明地捂脸往后退,远远听见门外合作商寻我的声音。
却被男人忽地圈进怀里,脑袋撞上紧实的胸膛,我脑袋发懵,抬头想解释,他低头要出声。
“嘘——”
“不想让人误会的话,就别出声。”
沙哑低沉的声音钻进耳朵,比女人还勾人,粉色的唇线在眼前晃动,再配上那张惊为天人的俊脸——简直***。
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,刚想别开脸,更衣室的门却在此刻被人推开,门后的我,被这股大力推着往他身上倒,猝不及防啄上男人***的唇。
明明是意外的吻,他竟启唇吻了回来。
我瞪大眼睛抵抗,他却更用力回应,以此堵住我的嘴。
等合作商走远,我猛然推开他,一巴掌打上去。
没想到竟把他打爽了,俯身在我耳边微喘。
“阮大小姐不是说我人美腰细,有钱还有病,正合你意么。”
“怎么,只是嘴上说说,关键时刻不敢了,嗯?”